烟烟凉风

春风不度2【凌李 楼诚衍生】

还是写在前面。。。萌过很多CP,开过大大小小坑,多是无疾而终。喜欢他们算是从小方和凌远开始的。我保证这个文绝对不坑(请不要向我投掷鸡蛋!请相信我!)。。。然后,第一次在这里开坑,谢谢大家的喜欢。

我是一个透明,我有一个关于凌李的小故事想讲给你听。


贰。“你渴不渴?”

夜色渐浓,酒吧街喧闹起来。李熏然把车停在夜店不远处,今天的李警官换了一种画风,笔挺的衬衫裤子换成了夹克皮裤,胸前拉链敞着,结实的胸肌在酒气中若隐若现,引得无限遐想。李熏然揉了揉被耳钉夹得生疼的耳垂,只希望今天工作快点结束。

“先生喝点什么?”

“找你。我替黄警官来追线索。”李熏然把胸前的拉链又向下拉了拉,把内层口袋里的证件亮给酒保看。

酒保递给李熏然一杯伏特加,悄悄把他带到更衣室。不过距离浮华喧嚣的人间乐土几十步,这里简直就是贫民窟。立在弥漫着霉味的破旧柜子间,李熏然倒并未感觉不自在,以前出警时什么恶劣条件他都能扛过来,反倒现在让人羡慕的舒坦日子他度日如年。

“说吧。”李熏然叹气,掏出录音笔,顺手扯下了耳钉。

酒保如实汇报最近的线索,听到最后李熏然只觉得乏味之极,收起录音笔时突然灵光一闪,“我看过档案,你认识五年前一起失踪案…”

“警官,您怎么又提起那事了,我真的和那被害者不熟,我就知道他是和家里闹翻了,所以来省城打工,后来他说有个大老板要带他赚大钱就不在酒吧做了,再后来就没有什么联系了。”

“什么老板?你认识吗?”

“不,听说他们在这酒吧认识的。做我们这一行的来来走走,有利聚,无利散,他这个人算计又贪心,没人愿意和他来往,他离开这里以后真的没有联系了…”

李熏然对这个案子感兴趣完全是因为“五年前”这个时间点,但对于这个案子或者其他更多他整理过档案的失踪案,他也只能感兴趣而已,他的手不敢也不能伸的太远。

门外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,紧接着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,李熏然按住酒保示意他别出声,然后挪到门口伺机而动。

“你在这干嘛呢?”这声音虽远,但听得出戾气很重。

“我在等人。”这个声音很近,淡然安稳。

等等…凌远?!

“等人?”脚步声更近了,像是马上要破门而入。

李熏然这时闪身出去,只见凌远负手而立,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,而几步外正是个面相极凶的人,看架势应该是罩着场子的人。

“你家生意可真是好,人家想整理下衣服卫生间都没有地方。”李熏然白了一眼凶神恶煞,然后搔首弄姿的把头转向凌远怀里扣耳钉,暗中给他使眼色,别生事,快走。

凌远选择无视李熏然的暗示,因为此时他正对身前这个撩人的身段十分感兴趣,头顶昏暗的光打在李熏然细瘦的颈上,从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到胸锁乳突肌,到锁骨,到隐约的胸大肌,柔和且富有力道的弧线和的魅惑的阴影诠释了人体之美的终极奥义。

“不就是洒上点酒嘛,让我等了这么久。”凌远的手突然搭上李熏然的肩头,沿着脊背滑出一条漂亮的腰线,最后停在李熏然的翘臀上,结结实实给了一巴掌。这一掌,把李熏然彻底拍蒙了,狭小的空间里他一个踉跄直直栽到凌远身上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凶神恶煞看出点门道儿,“二楼有包间,两位可以换个地方玩玩。”

“改天。眼前有要紧事没办呢。”凌远嘴角一勾,环上李熏然的腰加把他扣得死死的。李熏然一怔,挣脱无果转而顺势攀住身边这个虎背熊腰,伏在他耳畔咬牙切齿,“再不放手,我以袭警拘了你!”

凌远笑得更加猖狂,“小兔崽子,有你求饶的时候!”

见两个客人越发没有遮拦,凶神恶煞识趣退了出去。

两人走出夜店后李熏然任由凌远一路裹挟到自己车前,待四下无人时他突然反手发力挣脱了凌远,三下五除二反将凌远摁在车门上。看着身高马大的凌远被自己制服于身下只剩喘粗气的份儿,李熏然很惊喜的找回了当年刑警队李副队的感觉。

“你怎么认识我的车?”李警官拧着眉,水润灵动的眼睛骤然化为一眼冰潭,刺得人遍体生寒。此刻他是正义的代表,如傲立山巅守卫安宁的狮王。

一点都不可爱了。

那歌怎么唱的来着?

脚步迈得多轻健,透出侦探家的精明,虎视眈眈查敌情,留下威武矫健的身影,你磨快了尖齿利爪到处巡行,你给我们带来了生活安宁,啊哈哈哈,黑猫警长!现在黑猫警长扑着爪子喵喵叫着,以为英勇神武如他可以逃脱自身的属性。

猫,总归要被驯养。凌远向来自信。

“你为什么跟踪我?!”黑猫警长怒了,因为他的猎物并不惧怕他。

“首先,回答你第一个问题,我认识你的车并不奇怪,你第一来杏林分院医学鉴定中心时门前只停着这一辆车,我当然可以记住。然后,回答你第二个问题,我没有跟踪你,今天有同事约我来这,恰巧遇到你而已。”

想要证据?总要先放手嘛。

经过刚才的较量,李熏然自然是不怕凌远耍什么花样,让他十米都能把他摁在地上。

凌远掏出手机,给李熏然展示聊天记录,“他叫李睿,本来约我喝酒,但是因为有急症手术他爽约了。”

李熏然夺过手机。那耳钉夹得他头疼,索性一把薅下来随手丢了。

“这是物证,人证还在医院,如果可以我不介意带李警官去医院查证,正好我也担心他们手术做不下来。”

李熏然把手机塞给凌远,“在医疗鉴定中心,在体检中心,今天在这,如果你没有目的,怎么总会遇到?!”

李警官的专业能力果然不容小觑。

“如果从感性角度用缘分解释这些现象不能使你信服的话,我希望李警官接受我的下面说的话。”

“你第一次来杏林分院那天,我们计划组织一场医疗鉴定,被鉴定的对象是杏林分院普通外科刚刚死亡的一名患者。该患者住院期间不遵照医嘱饮食及作息,不配合治疗,突发并发症死亡。家属一口咬定是由我们治疗不当造成的,所以一直在给科室和医院找麻烦。李睿是普通外科科主任,这几天被家属闹得心烦所以约我来喝两杯。然后,我就看到一个既往肝破裂伤病史,现在肝功能还没有恢复正常的人端着一杯烈酒!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的病人…”凌远突然苦笑起来,他把手指狠狠插进头发里,静默了片刻,“我不知道可否请求社会尊重医生或者说尊重医生的劳动。”

“…万幸的是,”凌远疲惫的笑了笑,“省里领导已经重视这个问题,警方介入医院虽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医患关系,但已经是目前最有力有效的方法了。但…”凌远渐渐严肃起来,“李警官作为杏林分院警务室筹备的负责人员,没有尽责尽快的完善本职工作,没有解决医院迫在眉睫的问题,不能保障患者正常就医的需求,却在这越职像对待犯人一样审问一个守法安良的好市民,请问李警官,我与你谁更应该被责问?!”

“对,还有,你要我解释为什么出现在体检中心。普通外科肝胆方向是我们杏林分院的重点学科。为了能使学科建设在全国乃至世界…”

李熏然突然拉开车门,从里面抽出一瓶水递给凌远。

“你渴不渴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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