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烟凉风

这算是【春风不度】的番外吗

写在前面,这个是在B站上看到大梦不归大大的欢欢喜喜天作合以后的产物……

配合着我之前坑的结尾,码的小段子,希望大家喜欢,谢谢~~


疯了吧?!“你…你…你哪里来的?!”

当被一整个昼夜手术虐得灵魂出窍的赵启平看到李熏然的时候,他觉得凌远该给他发工亡抚恤金了,“我看到了自己的灵魂?!”

显然,李熏然也被吓得不轻,眼前的人和自己有近乎相同的面孔,唯一不同的是,他和凌远一样,有着能把白大衣穿出风衣效果的气质和身材。

“赵启平…医生?”李熏然不记得杏林分院有这样一个存在,是这几年内被新招聘来的医生?是因为……这样的一张脸?李熏然眸子暗了下来。

“赵助理,昨天我放到凌远办公桌上的标书他看过了吗?能不能通过给我一句痛快话!”

李熏然记得,这是韦三牛的声音。

韦天舒怎么也没想到,赵启平退后一步回头看他时,他看到两张相同的面孔。

“熏然?!”你还活着?!

“我想见见凌远。”

李熏然眼中越是波澜不惊,韦三牛越是胆寒,他知道李队长向来不是吃素的。韦三牛在那一刻痛下决心,从今日起,天下风云涌动,出门要看黄历咯。

赵启平人情之事向来老练,狡黠如他已猜出几分,依韦三牛与凌远的交情和他的表现,眼前这个叫熏然的大概与凌远有过什么纠葛,如今一脸云淡风轻的出现,心里说不定憋着什么坏呢,白莲花不都这副德行么。当初赵启平好奇,以自己的资历,怎么就能被凌远看中,怎么就顺风顺水兼起院长助理这个职衔?

这种“替身梗”玩到我这老司机头上?也不问我答应不答应!

“凌院长今天去卫生局开会了,什么时候回来不清楚,不巧,请回吧。”赵启平脸上的官方微笑没有瑕疵。

“早回晚回肯定是要回来的,”关键时刻,韦三牛投注押宝,拉走了熏然,“先去我那坐坐,好久没见了,快给我讲讲这几年你都去哪了?我们以为你那啥了,凌远那小子都要崩溃了……”

凌远刚赶回医院就被各种文件压得动弹不得,余光中晃见赵启平的身影,便随口言道,“和他们打一上午官腔,回来连口水都没有,昨天就让你叫人换一桶水,又不听话……”

抱怨里似乎带着几分宠溺。

“凌远。”

这两个字如沁满水的美玉,瞬间沉浸凌远的心里。

 

 

这一刻,李熏然心如死灰。一杯烈酒入吼,李熏然回想着面对凌远时他无法按耐的心情,他多想冲过去抱住凌远告诉他,自己还活着,每时每刻都活在煎熬中,病痛和爱恨几乎将他撕碎了。曾经荣耀自豪的刑警队长已经退出了他的岗位,疯狂的爱迫使他对凌远和李睿罪恶的秘密绝口不提。他亲手毁掉了他引以为傲的一切,放弃了他的所有。却没想到在终于有勇气面对凌远时,只能对他说一句,“我只是来看看你。”

李熏然抬手,酒保熟络的又给他满上一杯。

“那个人是谁?”

这种独自失意买醉的美人向来逃不过谭宗明的眼睛。

“李熏然,市刑警队的,好像几年没见过他了。”

谭宗明挑眉,“哦?这种性子烈的,拿不拿下来都正常。”

虽是这么说着,商业大鳄谭宗明最是爱挑战。今晚,一杯烈酒搞定他!

恍惚中,李熏然看见凌远在笑,若即若离的挑逗着他。

“你喝多了,我找个地方,休息一下。”

过量酒精麻痹了李熏然的神经,他满眼都是熟悉的凌远宽厚的臂弯,死命的缠住不肯放手。谭宗明只当这只顽皮的小狮子醉酒没了分寸,满心欢喜的带走了。

第二天,全身酸痛的李熏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,然后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,那人说他叫谭宗明,他会负责任的。

气急败坏的李熏然回复,滚!

谭宗明调动一切资源,全程搜捕,手下战战兢兢回复,以前刑警队确实有个叫李熏然的,不过几年前因为意外去向不明。谭总昨天可能认错人了,依照您给我们的照片,查到的是赵启平,杏林医院的外科医生。

 

 

赵启平讨厌李熏然。

“白莲花又来做什么?”

赵启平到肝胆外科会诊时全科医护在开会,繁杂的全院会诊已经让他火冒三丈,此刻又看到同样在等待的李熏然阴魂不散,赵启平全程黑脸,下一秒就要摔病历暴走。

“大夫,我们这病情严重不?”

“这个问题你管床医生会向你交代,我现在没有时间。”赵启平扔下病历又去看另外一个病人。

六神无主的家属折返了几个来回,最后抓住了游荡的李熏然,“大夫,还是拜托您再给看看吧!”

李熏然怔了一下,接着不由分说就被满眼渴求的家属拖走了。

“他肯定会康复的,你们家属不要着急,医生们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李熏然想起了当年面对受害者家属的情形,现在也只能暂时安抚他们的情绪了吧。

“李熏然!你不要乱说话!”

 

 

 

这是个大事,按理说杏林医院是可以向李熏然追究法律责任的。赵启平默默退回岗位,等着看凌远怎么处置李熏然给杏林医院造成的“名誉损害”。李熏然的突然出现无疑是抢了恩宠,赵启平吃醋也不假,不过他于凌远本没有什么情感纠葛,自诩老司机的他,无非是玩玩表面功夫而已。

“赵启平医生?”

“怎么不好?”赵启平越过电脑,无意瞟来的眼光瞬时钉在了谭宗明的身上。

此刻的赵启平是信命的,被爱情一击即中,让他自觉白活了三十年。

“我们好像见过。”

老套。赵启平面不改色,“下一位。”

“我怎么办,你就这么扔下我不管?”谭宗明眼神霸道,好像这诊室是他跑马圈地掠来到,包括这里面的人。

赵启平捻起一张名片,“你的问题,可以等我下班以后详谈。”

 

 

似乎是意料之外,又是情理之中。李熏然闯的篓子就这么被凌远压下去了,理由凌远倒也说得明白公正,“我舍不得。”

谁又能舍得呢,看着凌远搓板上跪了三天三夜笃誓说以后再不与赵启平多说一句话,再不多看他一眼,李熏然也肯乖乖同凌远回家了。

赵启平对谭宗明从来都是刚柔相济,高高在上冷眼看他百般殷勤,也不忘丢两个甜枣让谭宗明美上几天。

比如变相撒娇。

“他这个人只管自己要什么,别人说的话他压根听不进去!脾气暴躁,反问我有完没完?!反正他是院长,他最了不起咯!”

谭宗明绝对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“放心,我绝不让你受委屈。”想想自己还有一笔闲钱,不如拿来给赵启平开个医院,谭大鳄也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时候。

 

 

杏林医院要扩建,要吸收民营资本,凌远游说到谭宗明的地盘上,美好蓝图画了一幅又一幅,谭宗明直接“不满意”三个字回绝。若说一个学院派一个实业家一定有什么原因看对方不顺眼的话,大概就是“你欺负我家那小谁,就是不行!”

 

 

所以四个人,到底问题出在谁那里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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